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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厚赐。
曹操一面饬诸将带同兵役,就河岸筑起甬道,由北至南,甬道外多张旌旗,作为疑兵,暗中却用舟载兵,偷过渭水,筑造浮桥,便在渭南结营立栅。
偏又为马超所闻,屡来冲突,营不得立,地又多沙,栅树便倒,害得曹操无计可施。忽然来了一个娄子伯,黄冠野褐,向曹操献计,不知此是何人?
此人对曹操提建议,说:“现在天气寒冷,可以用土沙筑城,然后灌进水,须臾之间,水结成冰,就会像铁石一样坚硬。不到一夜的功夫,就能建起许多城墙,就算金汤之固也不能超过它。”
曹操听取了他的建议,于是准备很多缣囊来运水,夜里派兵过河用土沙建城。第二天,城池成功建成,曹军在这座沙城的掩护下,全部渡过了渭水,从此改被动为主动,牢牢控制住了战事的主动权。
马超急来攻击,已是不及,乃与韩遂会计,夤夜劫营。不防曹操预先设下埋伏,反而把马超军队围住,经马超奋力杀出,已伤折了许多人马。
马超经此一败,锐气顿挫;又见韩遂等不肯努力,专靠自己一人厮杀,越觉怏怏。此反间计之所由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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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遂本来无能,更欲改战为和,向曹操议款,马超怀着满腔懊闷,不愿争议,听令遣人求和,遂即派人来到曹操军营,自请割地纳质,各息兵戈。
曹操不肯遽允,独贾诩进言道:“彼来求和,何妨慨许?明日与韩将军相见便了!”说着,以目看向曹操,曹操已经会意,即遣来使返报。
至来使去后,又问贾诩道:“计将安出?”贾诩附耳告诉曹操,说是如此如此,曹操鼓掌称善,越日排队出营,专请韩遂会叙。
曹操与韩遂之父同举孝廉,又与韩遂同时出仕,两下相见,只把旧事重谈,并不提起军情。
马超在韩遂后面,相距颇远,听不出什么问答,惟欲乘机刺杀曹操,骤马向前,蓦然看见曹操背后立着一人,怒目持刀,好似地煞星一般,因不敢率尔举手,但向曹操问道:“汝军中虎侯为谁?”
曹操回顾许褚,许褚厉声道:“即我便是!”
马超不复多言,勒马便回;遂亦与曹操罢谈。正要话别,遂军各上前观操,曹操扬鞭与语道:“汝等欲观曹公么?曹公与人无异,并非四目两足,不过智识较多呢!”
说至此便向韩遂拱手,径回营中,韩遂亦自归。马超不能再忍,就问曹操有何言,韩遂答称曹操无他说,只叙旧谊,说得马超越起疑心。
过了一宵,又由曹操贻书与韩遂,书中多半改窜,遂展书阅毕,正在惊讶,忽然由马超入帐索书,取过一看,越看越疑,总道是韩遂有心改抹,悻悻趋出;越宿与成宜、李堪两军,率兵攻打曹操。
曹操先令轻骑接战,约阅多时,一声鼓响,发出两翼,抄击马超军队,马超支持不住,向后倒退,成宜、李堪,被曹操军队包裹了去,先后战死,曹操军士愈奋,马超军士却愈发感到怯怕,韩遂又不肯援助马超,马超只好西奔,遂亦遁去。
曹操麾兵追马超,至数十里外方回,关中复安。
曹操下令班师,凉州参军杨阜,进见曹操道:“马超骁勇,不亚吕布,羌胡等并皆畏服,苦大军遽归,不复设备,恐陇上诸郡,终非国家所得有哩。”
以曹操为国家,都是被欺。曹操闻杨阜言,不免迟疑,这个时候得河间警信,乃是土豪田银、苏伯等作乱,乃决计还军,令杨阜辅冀州刺史韦康,镇守河北,留夏侯渊屯长安,使为援应,自己则引兵返回邺城中。
遣将讨平田银、苏伯,然后上书奏报,且请诛马腾家族,于是马腾阖门一二百口,并受诛夷,虽由马超私忿忘亲,毕竟是曹瞒毒手杀人,如刈草芥呢!一语断定。
且说益州刺史刘璋,袭父遗业,因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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