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5章 回归性原理（三十六）（2/3）

顶着蝙蝠侠撞破他身后的金属大门，然后开始在走廊上狂奔，而蝙蝠侠只能牢牢抓住它的独角以免被顶穿或者践踏。

在此期间，他尝试用各种小道具对犀牛进行攻击，但收效甚微。

不过，即便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他依旧没忘记对周围的环境进行观察。

由于超级犀牛的存在和周围都是厚重金属结构的缘故，蝙蝠侠一开始还以为这是什么隐秘的动物研究场所，但当路过的一处能看到宇宙和星空的舷窗时，他才意识到这是一艘太空船或者空间站。

这种地方应该有这么大的犀牛吗！？

蝙蝠侠察觉不能让犀牛这么横冲直撞下去，准备动用更强大和更具杀伤性的手段时，犀牛忽然整个僵住了。

那原本凶恶疯狂的双眼失去焦距，躯体随即栽倒，然后在惯性的影响下继续在向前方滑行，蝙蝠侠则趁机从它的牛角上脱身。

在他准备使用钩锁或者别的什么控制住倒地的犀牛时，它的滑行已经被两台人形战甲所阻止。

同钢铁侠那种更接近人型的战甲不同，这两台以黑色和灰色为主的战甲强壮而厚重，虽然依稀能看出是人形，但超巨大肩甲，粗壮的反关节双足和骷髅般的头盔都不会让人把它们归类为“人形”。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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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

蝙蝠侠正打算进行常规问候，却见那两台战甲同时卸除面具，露出两张他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的脸。

托马斯·韦恩，玛莎·韦恩。

蝙蝠侠向前迈出半步，又收了回去。

不，他们不是——

“真的是你！布鲁斯！”“不错嘛，未来长成这么壮实的小伙子了。”

相比蝙蝠侠的犹豫不决，两位战甲驾驶员却没那么多顾忌，他们给犀牛又补上一针之后，各自跳出战甲朝蝙蝠侠快步走了过来。

“……”蝙蝠侠的理性告诉他他应该保持距离并告知对方自己并非他们的儿子，但感性表示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那些“蝙蝠英灵”中，确实有“蝙蝠爸爸”和“蝙蝠妈妈”，但他们同样在各自的平行世界失去了家人，而“隔壁”的这两位……他们依旧幸福。

“我不……”

“你就是我们的小布鲁斯。”“嗯。”

身穿休闲商务装的托马斯和玛莎来到蝙蝠侠面前，但看到他下意识地戒备而没有上前接触，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再次开口：

“我们许久之前就一直在做同一个梦，在犯罪巷里，我们倒在血泊里，心中最后的懊悔，便是让小小年纪你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个冰冷的世界。”

“我们之后一直看着，看着你锻炼自己，学习知识，重新回到哥谭，披上那件明明让你十分恐惧的蝙蝠战衣，我们的心都要碎了。”

“而就在那时，我们竟然重新回到了犯罪巷，被白晶晶女士和她的两个朋友救下，我们离开那个世界时，多想把你也一起带上，可惜做不到。”

“后来，我们知道你就在与我们只有一墙之隔的‘平行世界’，你知道我们有多开心吗？”

“这次白晶晶女士召集联盟的人支援其他世界，我们没什么战斗力，原本不应该来添乱，但你妈妈非要坚持，她说她直觉这次能看到你。”

“我的孩子……”

显然，白晶晶女士对历史的干涉不够及时，她或许成功救下了这位托马斯先生和玛莎女士，但作为“世界支柱”的“蝙蝠侠”已经诞生，最终导致这明明是同一宇宙却有着光明和黑暗两面的古怪情形，所以他其实——

“爸爸，妈妈。”蝙蝠侠听到自己，不，听到布鲁斯·韦恩这么说道。

“我的小布鲁斯！”